血,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渲出血色的妖冶。自己却不以为然还在看血一滴滴地滴落。自己不会痛,因为也许自己早已麻木。才感不到那样的痛楚。自己已被囚禁,失去自由双脚被铐上,拴住我的铁链何时才能断开,还给我自由。哪怕我早已停下了呼吸。手脚也已冰凉。“我还在吗?”初一:刘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