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舍的样子还是未改变一分。顶上挂着一排酒瓶子,偶尔碰撞,发出好听的声响。角落空了一把椅子。挂在门上的铃铛喊了清脆的几声。“好久不见。”初三:顾三旬她驻足望向窗子里。微黄的灯光朱红色的墙壁,映出几幅抽象画。画上是几种不同颜色点线的结合,什么都像,又什么都不像。沙发上多了些划痕,依稀能辨认出某某的名字,有姑娘手指划过酒杯看自己醉在酒中的娇媚模样。啧,栗色的吉它也弄丢了吉它手。他停下兑鸡尾酒的双手,看见门前那人心中竟涌出喜悦。“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