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推荐12篇)

篇一: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推荐12篇)

老物件之木碗柜

雕花古韵木碗柜王奕心木碗橱落了灰。

碗橱早就不放碗了,放一些小什物,堆在两个柱子中间的地上。筷子竖在一个桶里,吊起来挂在柱子上,当啷当啷响。

木碗橱有四个列,每个列都有一个柜子,每个柜子中间都有一个嵌上把手的小抽屉,抽屉上写着“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我爸小时候写的。是毛笔字,粗细特均匀。毛笔现在还被我爸藏在木碗橱的第三扇门里。这四扇门分别绘着梅、兰、竹、菊。门顶上写着这四个字的毛笔字。小抽屉原先放筷、勺、铲子、长漏、短漏……门柜里放剩菜剩饭。

最底下是两排横格,第一格放碗,第二格放盆。最壮观的是结婚,家家户户把各自的碗都拿出来,碗底写名字,木碗橱根本放不下,于是便小山一般地堆在外面。我很喜欢舀饭,尤其喜欢舀稀粥,吃大桌饭时,我早早吃完,守在木碗橱旁边。饭桶一般就在这木碗橱旁边,于是我就看,看他们一个个过来打饭,看到自家的碗就兴奋地大叫。

最上面和最下面是花雕,中间有玩具、鸡毛掸子、蜘蛛网。玩具玩太久大伯母要打的,但她并不反对我翻花绳。于是大伯母一跑去木碗橱拿鸡毛掸子,我就说我要挑绳。有一次绍兴回来的姐姐听到我要挑绳,急急忙忙拿了跳绳过来。我说不是的是花绳。那个时候普通话不好,而“挑绳”和“跳绳”在我们那儿方言中又是一个音,于是把姐姐弄不懂了,走掉了,留下我一个人哭,边哭边喊大伯母。

这么多玩具里,我是最喜欢翻花绳,因为翻花绳可以没有时间限制。唯一的限制就是吃饭。到吃饭的时候,我才会把花绳放回木碗橱下的玩具袋里。

木碗橱其实是有花纹的,只不过花纹太细太碎,让人记不住全部,只记得点点斑斑驳驳的黄色,像一张老人的脸。

木碗橱被移到了小角落,角落里有灰尘,灰尘和灰尘。为什么每个回忆都如木屑那般琐碎,那般片面,找不到一丝磨合的瞬间?

鸡毛掸子,是用来掸灰的吧。

篇二: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冰裂纹青瓷

家中客厅的一角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祖传的青瓷,瓶口通直修长,瓶身扁而圆,瓶口两边附着把柄,把柄上有几朵白色的小花点缀,使瓶子有了素雅的气质。五十多年来,它在客厅的一角安静地立着,总能在一个不经意间,勾起对故人的回忆。

外公曾在龙泉当伐木工,在妈妈小学时,与妈妈搬至台州生活,并从当地的一个青瓷工匠那得到了这个瓷器,作为故土的留念。

岁月如梭,至今,这个瓷器已有五六十年的历史。

这个瓷器釉面是一种自然开裂的纹理,如冰破裂,裂片叠层,有立体之感,故称之为“冰裂纹”,又称断纹瓷。在哥窑的各种釉列纹片中,“冰裂纹”排名首位,素有“哥窑品格,纹取冰裂为上”的美誉。由于高温瓷器骤冷开裂所形成的纹路,原来是瓷器烧制中的缺陷,但是在宋人眼中却是一种十分难得的残缺美,于是将冰裂纹赋予了美学上的意义。由此,制瓷工匠们便开始有意识地利用瓷器开裂的规律来制造冰裂纹。冰裂纹有着“温润含蓄,柔和晶润”的效果。可惜的是,制作“冰裂纹”的工艺在宋代后失传了。

峰回路转,浙江龙泉人叶小春经过五年的苦心研制,将失传近千年的的哥窑珍品“冰裂纹”重现于世,使这千年古瓷重放异彩。

外公对这冰裂纹甚是喜爱,他将青瓷摆放在客厅的正中央,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将它擦一遍。一年四季,他都不间断地给瓷器插上各种花,春天,玉兰,桃花;夏天,百合花,向日葵;秋天,菊花、桂花;冬天,腊梅,一品红。不管是什么花,只要放在这个瓷器中,就能与瓷器巧妙地结合,散发出一种典雅,安静的气质,时间也在这素雅的氛围中悄然逝去。瓷器一侧把柄上,有一处残缺,那本来有一朵小白花,在外公生日的时候,我想把他喜欢的瓷器搬到他面前,却一个不小心,将把柄上的小花弄断了,外公和蔼的笑,说:“岁月流逝,人渐渐老去,花也跟着凋零,这是自然规律嘛!”

如今,时光将外公带走了,一去不复返,青瓷也在岁月的冲刷下渐渐落寞,因无人打理被移到客厅不起眼的一角,也不再有人会插上新鲜的花朵。

孤独的青瓷如今在灯火阑珊处回眸,朦胧了谁的视线?又吹走了谁的年华?

篇三: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墨碟

墨碟潘科臻

岁聿云暮。

眼前这,便是青花瓷墨碟。制于乾隆年间,相传乾隆游于江南,赠文房一套与潘氏,四面上花、草等修饰,形成四环,汇到中间形成花坛的形状,寄寓和家团圆。除了墨碟外,还有笔洗、笔搁、笔筒,共四件文房。到了我祖父这代,家道中落,但这四件文房,却是随身携带,并以为傲。

我与这墨碟也有段情,那是我墨路漫漫的起点。

祖父的书法,有王羲之入木三分之势。如果是柳公权式的如骨一般刚猛有力,气势雄强——楷书体势劲媚,瘦劲有力,横之长者瘦挺舒展,横之短者粗壮有力。如果是颜真卿式的如筋般浑厚圆润——行以篆籀之笔,化瘦硬为丰腴雄浑,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字里行间厚重雄浑,大气脱俗。若是落笔,笔下如有惊雷;若是收笔,心中波澜不起。

墨色的下午,黛色的心情。我第一次接触书法,不懂得毛笔的奥秘,只会在纸上画线。祖父推开门,用他的大手卧住我的小手,在墨碟上孕游动,提笔,一点,一文,一撇接一挎,一个“文”字。而到我写时,却依旧弯曲。祖父在一旁指导。那个下午,祖父温柔地靠在窗边,和落日一起,陪伴了一个急躁的、渴望冒险的心灵。

祖父说,横是白居易笔下平静无波的西湖湖面,竖是王维笔下边塞壮丽的大漠孤烟。用书法,就可以足不出户,而感知世界。

祖父说,操千琴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阅乔岳以形培塍,酌沧海以喻畎浍。只有不断练习,才能一苇以航。

我似懂非懂,但墨的种子在心中播下,以后,每当我遇见烦心事,我都会投身墨海,陶冶心情,而后重拾信心面对困难。正如王阳明所说:“在心里种花,人才不会荒芜。”

文房四宝,两件丢失,一件打碎,唯一一件墨碟,还在谱写它壮丽的传奇。

篇四: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铜火炉

奶奶的铜火炉陈可萱年末大扫除的时候,奶奶从厨柜里扫出来个铜火炉。

炉顶上是大大小小的洞,边缘冒着星星点点的绿。那种绿,长在“旧”这个词上面,属于痕迹,是硫酸铜的岁月,滋生着故事,与光同尘。

奶奶爱惜地拭去上面的灰尘,“这可是个老古董啊,这火炉还是我奶奶用过的嘞。”

铜火炉被奶奶擦得铮亮,透过那几个皲裂的洞,似是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斑斑铜锈上映出两个被拉长的模糊的轮廓……

攀寻着时光的长索缓缓而上,微闭双眸,几十年光阴湛湛,铜火炉静听着似水流年,覆水难收。

炉内的稻壳噼里啪啦地响,五六十年代的新中国处于衣不裹体,食不饱肚的生活之中,冬日寒风烈烈,吹裂大地。简陋的小石屋里温暖舒适,慈祥的老妇人卧在竹椅上,腰上系着围裙,膝盖上的铜火炉将围裙烤得暖融融的,几个衣着单薄的孩子围在老人周围,伸出冻得发紫的小手伸进老人的围裙中取暖,炉内的碳火烧得通红,发出悦耳的噼啪声。老人慈爱地将满是裂纹的双手罩在孩子们的小手上,本是被霜风吹得发青的小脸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冬天冷啊,别冻着了。”老人将家里仅藏的红薯放在碳上烤。

孩子们眼巴巴地看着炉内炸裂出的点点火星,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红薯的香甜,这是独属于奶奶的温暖……

“以前条件哪有这么好,能吃上红薯就算不错了,家里小孩又多,当时新中国刚成立,日子难过的呦,也只有在你太太婆家能好过一点……以前就喜欢去你太太婆家,有的吃,又有火炉,又暖和……”奶奶絮絮叨叨地念叨着,回忆着当年苦难中的温暖。

火炉静静卧在地上,温暖着几代人的心。“现在条件好喽,电热毯,取暖器,热水袋啥都有,多好。”

“阿妹,现在疫情严重,你要保重身体。”奶奶将热水袋塞进我怀里。

指尖回暖,窗外冬风凛冽,窗内温暖如春。在疫情肆意的冬,在动荡不安的冬,人来人往,落日流金,冬风阵阵,浓浓的淡,淡淡的浓,铜火炉与热水袋,给予着两代人最温暖的温度。

篇五: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老算盘

老算盘陆淑娴家中这把普通的算盘,因为岁月的沧桑,时间的洗礼,倒也见证了无数往事。

原本褐色的表面,一块块的掉下漆来,变得凹凸不平。如年老的人,微微笑起来,荡开一圈圈皱纹。四个角上包裹着铁皮,发黄,生锈。

这算盘,留到如今也有几十个年头了,没了多少价值,但重要的从不是价值。听奶奶说,当时家中日子不好过,一个小小的算盘,也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大早上招呼匆匆走过的行人卖还热腾的早饭时,掏出钱包看着仅剩的铜板时,清算一天的收入时,这算盘便派上了用场。在飘摇的风雨中,秒针的偏移变得清晰。“哒,哒”两声,便是春夏。“哒,哒”两声,便是秋冬。普通的算盘慢慢破旧,普通的人慢慢衰老。

奶奶不肯扔掉这算盘,她时常用着打商量的语气说着强硬的话。她告诉我们:“不能忘本”。

“本?”就是指算盘吗。家中其他许多事物也随着生活飘摇这么多年,它们算”本“吗?那什么才算是”本”呢?奶奶听到我的疑问,她只是笑笑。“听”,她说。算珠碰撞的声音响起,她口中念念有词,微微眯起眼睛,阳光落在乌黑的算珠上,一个个算珠以我看不懂的模样排列。它们碰撞,却不会弹开。它们发出“哒,哒”的清脆响声。毫无规律可循的同时,我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天上扑闪而过的翅膀的声音。奶奶哒哒两下敲完最后两颗算珠,转头扔给我一个计算机,她笑着对我说,“去听听吧”。我按了一下,它发出一声刺耳的“归零”。天上流云的速度好像变快了,被大风吹着。斜斜的晚霞照着大地,奶奶把算盘放到角落,地上的灰尘因为她的动作飞扬起来。夕阳照到了满地狼藉。门前开过几辆小车,扬起的沙尘覆盖在石头上,显得忙碌。又看远处青山,几十年如一日,宁静又自然。

我这才恍然间意识到,“本”便是从前的生活,又或者说,是从前生活中的忙碌和宁静。

算盘上的算珠哒哒的响着,响着响着,时间又过去了几载?

篇六: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香袋

一袋子时光葛奕辰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香袋。

香袋虽饱经时间的洗礼,旧旧的,羞涩得像个小姑娘,但掩不住它精致的做工。针脚都藏得严严实实,细线也平平整整,不用说,这是一双布满皱纹的手,在微弱的灯光下赶制而成的。虽仓促但不马虎,复杂的图案与红底的布衬在一起十分完美,扬着穗子的丝带轻盈地垂挂在两侧。每个月母亲都会采下当季的鲜花,或金桂,或茉莉,或薰衣,或栀子,再将其风干轻轻装入小袋中。

只要有香袋,每个月房间里都萦绕着花香。

母亲告诉我,这个香袋是她小时候她的外婆送给她的。母亲的外婆也就是外太婆,是一位出色的裁缝,那个时候,外太婆的手艺在镇上可是一流的,人们都为有一件外太婆手织的毛衣而自豪。外婆以前工作忙,母亲便经常呆在外太婆的小小裁缝店里,陪着外太婆在阳光里织毛衣,或听着哒哒的缝纫机哼着小曲。多么有趣!外太婆经常招呼年幼的母亲,“给我递一下剪子”,或是“帮我找找金色的线,外婆老了,眼睛也花喽!”小裁缝店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有时候母亲会想,这个裁缝店不是做衣服的,而是贩卖快乐的。无数个午后,在外太婆的缝纫店里,总有邻里们的欢笑声。阿婆们扯扯布料,向外太婆定做衣物,阿公们则在门外晒太阳,喝茶。他们又怎么懂布料呢?

后来,母亲要去外地上大学了,临行前,外太婆把母亲叫到跟前,从贴身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香袋,里边装上了恬淡的桂花。外太婆说,带着这个,无论何时,就像在我身边,在那个缝纫店了。母亲的眼眶湿润了。

小小香袋,一袋子花香,一袋子时光。

篇七: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铁锹

一把铁锹廖峻豪老古董是什么,是很值钱的吗?是很久远的吗?最为重要的还是他身上的故事。

我家的“老古董”仅仅是一把铁锹,布满的铁锈,松掉的螺钉足已看出它的年代。这是一把已经烂到不能用的铁锹。也是时候朝花夕拾。

这把铁锹是我爷爷奶奶那一辈,因为家中那时还在种地,一把翻土的铁锹少不了。其实铲子比锄头好上不上。锄头能干的,铲子都能干,锄头不能干的铲子也能干,由于家不是特别富裕所以只买了一把铁锹,后来家中有钱了才把锄头补上。但是到了现在爷爷已不需要再种地,两样东西便都成为了家中的闲置品。

“妈妈,什么是时光胶囊啊?”懵懂无知的我向妈妈问出了这种问题。

“就是把东西埋起来,几年之后再打开。”

“那妈妈有吗?”我问。得到的是失望的摇头,一旁的奶奶听到了说:“怎么没有,家里有时光胶囊”

“咦,是吗?”妈妈问。

未等妈妈在要多问,奶奶先把爷爷拉过来说了几句,然后带着我出去到一处空地,夕阳吹着和风,接奶奶拎起锄头一直挖到了夕阳西下,什么也没有。我们也只得作罢,晚饭,我一边叹气一边麻木地把饭送进嘴里。这时爷爷带着铁锹回来,铁锹上还沾着些许新土,奶奶点点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二日,奶奶带了铁锹出去,说是要带我看种地,挖了一下便挖到了硬物,拿出一看正是昨日找了一天的胶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崭新的红包。

后来,我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爷爷在我和奶奶出去后埋下的。

篇八: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灯盏

那一盏油灯江媛来到乡下老家,拉开积满灰尘的柜子,一个陈旧的煤油灯咉入眼帘。古董色外表,摸上去满是痕痕的印迹,把手之间是一个玻璃制成的小罐子,由古铜色的铁丝缠绕着,划开火柴,点起蜡芯,微微的灯光充斥着,蜡油缓缓滴落,留下了一个个粗糙的脚印。

那是80年代的一个冬日,煤油灯被放在了他的桌角边,一点浅浅的微光照着那简陋的木板桌,他弯着腰,低头看着那从几十里外买来的书,书巴掌大,紧紧握在他的手心里,很薄也很厚。“读书多费钱啊,不用让他读了,还是让他做生意比较好,不仅不花钱,还能赚钱呢。”“别听他的话,读书才有更好的收入,才能出息。”他双眼半闭着,沉思着早晨邻居与父亲的对话。煤油灯灯光透过缝隙照在了母亲身上,那双不停刺绣的手上,还有那劳累的脸庞。他忍不住眼角发红,泪水浸满眼眶,无声地抽泣着。

后来,煤油灯度过了好多个深夜,灯芯颤颤地发着光,弱小、无助又那么坚定。点亮了那抹背影,那行文字与那颗炽热的心。

几年后的那个夏日,他收到了温岭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来,他又收到了温州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一下子成为了全村的榜样。那一夜,他又哭了,像个孩子那样撕心裂肺地哭。他终于做到了,他用行动反驳了当年邻居们和其他人对他父亲决定的质疑,对他的质疑。煤油灯掉在脚边,暖暖的灯光撒在他的身上,蜡油顺着蜡壁向下滴落,封尘的蜡被中蜡油重新熔化。

他就是我的父亲。

再拾起煤油灯,好重。细小的灯芯,破旧的把手,慢慢走过岁月长河。刻出一个少年的内心、决心与梦想。灯光,浓淡相宜。内心,波涛汹涌。

蜡烛又点燃了那小小的灯芯,留下了那透明的蜡油,那蜡痕则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间。

篇九: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樟木箱

樟木箱林宣妤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买杏花。

——陆游

楼道里传一来几句人话和几声犬吠,脚步声断断续续几分钟才停下,那人在门前摸钥匙,窸窸窣窣好一阵,“咣当”一声门开了。

父亲托着木箱的一侧,后踏步从门里进来,一个巨大的木箱冷不丁地躺在客厅中央,我缩下腿甚至能坐进去,父亲准备小憩一下,一起搬的小哥又跑下去了。

木箱的颜色偏黄,看上去有些旧,但又让人觉得还能用好些年。木箱的纹路很紧致,上了漆,散发出阵阵木香,以显示制作者的心情。不同于平凡的木箱,没有合页,因此不是“翻”,而是掀起木箱的盖子。

在这时候,父亲怎么会住口,开始说起木箱的故。父亲回忆往事,于我来说,一切又是新颖而有趣的。

老屋的对面有过一棵樟树,树干粗壮,父亲说需要两个人能把它围起来。樟树的年龄不言而喻。

但樟树却日渐枯萎,当“樟树死去”的噩耗传到爷爷耳朵里时,在那个物资紧缺的年代,终是会于心不忍。兄弟姐妹们商量,把樟树砍了做木箱。决不白白浪费了这上好的木料。

爷爷的二弟是位木匠,我叫他叔公。樟木被切成木板,二爷用了锚,把锚插在两块木板的交接处,没有用钉子,这也是木箱能够保存这么久的原因。最后上漆。

当时不止做了一个木箱,我们家分到一个。樟树自带的淡淡木香,是很多防虫的香剂无法能比的。由于没有用钉子的缘故,在一次大水后,木箱被水泡过只是微微变形。或许几十年来,普通的木箱早已锈迹斑斑,而它,香气依旧。

后来,我回到那三层老屋,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换季的时候到了,母亲从樟木箱里拿出夏天的短袖、短裤,迎面而来的是四五十年前的樟木香。

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写道: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而我,常以为流年沉淀了岁月,易逝的时光带走了身边大部分琐事,衣上的樟木香永远弥留在心间。

篇十: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银元

两块银元阮禹瑭红纸慢慢被打开。一层层,像蜕壳的活物,剥去了远古的记忆。

历史百年的沧桑将它表面的光泽抹去。空气中几万分之一的硫化氢气体已将这由纯银打造的物体变黄变灰。在我面前,是两块泛着黄斑的银元,静静地躺在破损的红纸中。

两块银元的表面,均有细微的划痕。它们或许在乞丐的口袋里待过,也可能在家产万贯的富豪手中拿过。时间的划痕让我陷入回忆。

这些银元是太祖爷爷留下的,太爷爷后来得到了这两块银元。无论家里生活是多么拮据,太爷爷从来没将这两块银元用出去。这两块银元也陪太爷爷一家平安度过了战争时期。不久家境渐渐好转,这银元便被当作幸运币存着。

后来,爷爷与奶奶相遇。为了使爷爷有个幸福的婚姻,太爷爷狠了狠心,将两个银元交给爷爷,叫他拿去换钱。爷爷也舍不得这两枚幸运币,于是每天除了管理自己的商店之外,还在晚上去别的餐馆、工地打工。干了几个月,才把这两块银元保下来。再后来又传给了爸爸。“这银元也算得上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了。”爸爸走了过来,轻轻拿起其中一个银元,简短的

一句话里装满了感慨和怀念。

看着眼前红纸中直径仅有4厘米的银元,那泛着黄斑、有些磨损的银元。用手心托着,沉甸甸的,包含着一个世纪的回忆。上面累累的锈迹都是时光打上的烙印,抹不去的是老一辈人对小辈的关爱,擦不去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这就是传承的真谛吧。

篇十一: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青瓷罐

慈悲为怀王俊凯我家窗台有一个光总能照的地方,上面放着一个青花瓷大罐子。罐子上印着小桥流水、古道长街,盖子中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孔洞,里面总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听祖父说,这个罐子从他小时候就有了,他每天要帮她父亲向里面扔钱,不多不少总是一块硬币。无论岁月更替,万事变迁,这个习惯一成不变。

因为里面有钱,我便对此分外感兴趣,三日两头地向里面张望,还想等钱满了,偷一点去买糖吃。可每当满了后的第二天清晨,罐子总会变得空荡荡的,里面的钱也不知道哪去了。

还记得在乡下的时候,它被小偷偷了一次,第二天早上,罐子仍摆在门前的院子中月光照得到的地方,但底下的塞子被拔开了,钱也不见了。那时家里条件不好,我气愤得骂了很久,但祖父却笑着说,这就是为小偷准备的钱,我感到十分不解。

后来搬进了城里,外祖父死了,放钱的人换成了父亲。无论生活有多累,多难,那一块硬币,总会按时落在瓶底,日复一日。可突然有一天祖母生病了,大家凑了凑钱,还差了两百多,于是那个罐子又被打开底,硬币哗啦啦地散了一地,父亲笑了着说:“还好为她准备了点钱。”

当我有了自己的钱时,也开始向里头放钱了。青瓷青蓝而幻美,硬币碰撞时,清脆的声音,让人莫名的心安和温暖。见我也长大了,长辈们这才打开了罐子的后盖,告诉我这个钱罐子的用途。

罐子地下的四个字”存善积德”有特殊意义,在这个罐子满的时候,会把钱取出来送给那些需要钱的人,这是一种善意的积累,也更是一种爱意的传递。

无论生活有多苦,现实有多么残忍,记住别让它蹂躏了你眉目前的温柔,要学会对世界充满爱,赠送他人与自己一道希望。

篇十二:以一件老物件为主题的作文

老物件之铁犁

祖父的犁张栗榕南方的春天最是宜人,风一吹,草一长,花一开,漫山遍野都是景。

祖父最喜爱这时候,拿起犁,绑上牛,在春雨落后泥泞的沃土上翻新出一块又一块梯田,唤醒如往年般的活力。

用他的话来讲,没有什么是比这个还有趣的了。

那时候家里人多,村里有能力的壮年男子都选择进城干活,鲜少回家。日常的吃穿住行都仰仗着家里这一两方田地生活,如此一来,田地也就成一家子心中的要紧事。

我却是最不喜爱这个时候,意味着又要下地帮忙干活。作为年纪最大的孩子常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不论男女。那时候我对杂草牛粪混合的烂泥充满抗拒,却不放不下下面咿呀学语的弟弟妹妹,只好眼一闭,心一横,扯起坚硬的裤腿,往泥地里一踩,咬着牙播撒水稻种子。

祖父见我这样不禁嘿嘿一笑,拉过我的手放到犁把上,粗糙的老茧多得让人心头一惊。

平日里看似温驯的老牛力气大得我一是抓不住,可越是用力想控制住他,反抗也越加厉害。年幼的孩子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这一两下的挣扎,腿一软,整个人跌坐稀烂的土壤里,软糊糊的触感就像是坐到一堆恶心的蜗牛黏液里。

祖父又笑起来,我实在难以忍受这种恶趣味,愤怒地站起身,问:“我真的好累,为什么偏偏就是我?”

祖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或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或许是只想让我开心开心,却不成想事与愿违。

他温柔地牵起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覆上我的手,指着犁对我说:“是不有趣,但是你只要一想,等犁耕完这些田地,撒上种子,浇水施肥,除草除虫。再等到九月,这儿都金灿灿的,全是一眼望不尽的稻谷,那个心,比吃了蜜糖还开心嘞。”

想到九月丰收时,弟弟妹妹那开心的表情,妈妈常年紧锁的眉头也能舒缓几分,心里也不禁嘿嘿一乐。

“但这一切都得发生在,你拿起了犁。”

说罢,他又再次叫唤起了老牛,继续耕地。、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一切结果都并非妄想便可得到,你也要有所付出,才有所回报。

直到现在,那个犁仍被我放在老家的库房里,他所提醒我的不只是过去祖父的勤劳,更是那堂因铭记一生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