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来敲门作文700字

篇一:当杪秋来敲门

当什么来敲门作文700字

酡红酌日,是夕霞最美的风景,她总觉得像极了杪秋枫林里如火的热情。那曾是她度过的最美的一个秋,亦是最迷茫的一个秋。

不知她是如何闯入这场梦的,或许仅仅因为无趣。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迷宫,没有门挡着入口。她睨着眼,噘着嘴,小心地在门口试探。已是深秋,周围尽是枯枝败叶,但爬山虎将这墙染得深绿。得知无人巡视,她便一溜烟跑进了迷宫里。

它是一个很大的迷宫,光是周围围堵的墙就有两个她那么高。在迷宫外面,她也未跑到尽头。里面的行人不多,只稀稀落落的。

她兴奋地跑着,直到碰到第一条死胡同。她往回走,却发现已找不回原来的路。之前的她像是一阵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好奇么?不管是什么,此刻的她已不再是那个因兴奋而到处乱窜的她了。她开始明白,在这么大的迷宫中,她只是一粒渺小的苔花,要想走出迷宫,并不只是乱窜这么简单。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心里越急,碰到的死胡同就越多。她急啊!

迷宫旁边是一片枫树林,赤红的枫叶被风携着荡入迷宫。枫叶落在地上,只是细细地与大地擦了一下,但它们的出现,却与浅褐的大地格格不入。她本就急,加上枫叶乱飘到了她的脚边,她更是心烦意乱。

她在原地来回走动,却迟迟无法决定该走哪条路,心急如焚,又碰巧她所走的死胡同边上并没有其他行人。她想哭,但她得忍着,若恰巧有人来,岂不羞死?她的虚荣心在作祟。既然走不出去,那就不走了。她只是在赌气,但七岁的她确确实做了个明智的决定。

又是一阵秋风,这次她未烦躁,只是有些隐隐的害怕与恐慌,枫叶就这么静静躺在路中央。到底还是七岁的孩子,鬼主意蛮多的。

还是一般的路,只是在路边的爬山虎上发现几片小枫叶,粗毛的边线在夕日余晖的照耀下愈发闪耀,那是杪秋的舞蹈。

她的心里总算平静了一阵,自然也不急不乱了。好久了,她居然都未发觉深秋的到来。她开始分外留心那爬山虎下藏着的一朵朵“红莲”,她用“红莲”作标记,为了避免走错。枫叶红艳艳的,十分显眼。

终于,她走出了迷宫,暗自庆幸:如若当时选择了放弃,又会怎样呢?怕是深夜还不会出来呢!迎着夕日余晖,她的脸上漾起了久违的笑,像是面对一位老朋友。她未发觉,一阵调皮的风,将一片枫叶卷入了她的帽子,那是杪秋的馈赠。

人生,亦是这般,不需急躁,坐看云起,且听风吟,即使杪秋已叩响了门,也总会有一片枫叶,陪伴彳亍前行!

篇二:当痛苦来敲门

曹世宇

“不好好上学,那你以后就到大街上去捡垃圾,人家都不一定要你。”嘶吼声响彻整个房间,就因为我没有按照妈妈的规定完成作业,因而发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砰!"我发疯似的关上房门,靠在门上慢慢往下滑,不争气的眼泪盈在眼眶里,只一瞬便顺流而下,心中仿佛是憋了什么似的,想上不上,想下不下。难过,不甘、仇恨一齐涌上心头。慢慢站起来,缓缓地走向书桌,看着书桌上一排的练习册,心中不知为何如此厌恶,一挥手,书桌上的书全都一骨脑的掉了下来。发恨的猛得敲了几下书桌,直到手下传来一阵阵的痛楚,才停下。

看着手上的红印,才觉得痛快了几分。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捧着脸大哭了起来,哭声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昔日青翠的绿萝仿佛也憔悴了几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停止了哭泣。看着凌乱的房间,心中又蔓延起了苦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每天都逼着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为什么?难道成绩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都不关心,理解一下我的感受!

我慢慢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张纸,擦干自己的眼泪。镜子中倒映出我此时的模样。镜中的我,双眼红肿,狼狈不堪,与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强压住心底的苦涩,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准备冲淡一下心底的悲伤,正当我要翻开书本时,封面上的一行字闯入了我的视线:所有绝境都必藏生路。这几个字让我心底久久不能平复。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的苦涩一点点退去。我低头想着,妈妈其实并没有怎么逼我,她只是想让我好好上学,将来有好的工作。我恍惚记着,妈妈跟我说过,她小时家里特别穷,她当时那么想上学,但没有钱,才没有继续读下去。现在有了好的条件,所有她希望我可以上好的学校,可以有出息。可是我却不理解她,还冲她发脾气。

我慢慢站起来,打开房门,阳光照射了进来,也照在了地板上,我的身上,照在了书本上,使这几个字变得金光闪闪的。

天赐我一双翅膀,就应该展翅翱翔,满天乌云又能怎样,穿越过去就是阳光。

当痛苦来敲门时,不要畏惧,因为打开门,穿越过去,就是阳光。

篇三:当思念来敲门

朱启睿

有些东西就是如此不可解,当你扣着小红门的那一刹那,到底是人在敲门,还是思念早已在内敲击着。

外婆嫁给了英俊的外公,大婚前天家中的门都被外公刷上了红漆,那段婚姻相当幸福;外婆把妈妈养大成人,妈妈生了我后,外婆就从早到晚的待在我的床前,直到我来了城里上幼儿园,那个童年相当幸福。

可幸福总是很短暂。外婆病逝了,都说老人熬过了一个寒冬,来年就无病无灾,可上天还是招走了外婆,那一天,我第一次相信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永别……

尚幼的我永远封尘了记忆之门,一忆起外婆,眼中就充盈着泪,在光中闪耀,在风中肆意飞扬。

外婆走后的一年里,外公时常打来电话。电话那头总是急切的说:“外婆回来了!外婆回来了!”问了舅舅后,才知道老家当年红门上的漆都剥落了,而奇怪的是,有一扇门的红漆尚在。可自外婆走后,那一扇门上的红漆便剥落不少。一家人都奔回老家,和外公一并解开小红门的秘密。

来到了老家,风中都透着熟悉的味道。步入院落,进入客厅。果真原先红的似火的门都掉漆了。一家子人迟迟不推开门,都怕再点起思念的炸药。

不久后,我缓缓地推开了它。里面是外婆的簪子和梳妆用品。外公找到了一个皮箱子,漫不经心地打开,留下的是一家子人的呆滞:一个坏了的风筝,一本黄色的小人书……和一罐红油漆……

那只风筝是我当年赶集时买的,那时我哪知道25块钱可以是一只风筝,也可以是外婆半天的工钱。

黄色的小人书是妈妈买给小时候的我读的,外婆一直给我们收着。

一罐红油漆,外公眼熟至极。里面的油漆换了,但罐盖上还有当年外公的手印。

至此,皮箱子合上了。外公提着红油漆走出了房间,其余人也退出,看着他一遍,一遍刷着那扇门,直到他又变成了小红门。

篇四:当真情来敲门

宗依依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与父母之间分裂出一条巨大的鸿沟,遥远到似乎无可逾越。

每每闲余时间,坐到一起,也总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偶尔有人愿意打破寂静,却也常常是尬聊几句,便落入平静。

我也曾想过要尝试着与父母沟通,却总因父母的各种繁忙事务宣告失败。而当父母希望与我沟通时,我也总是情不自禁地冷下态度。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作为机械式的回答,去敷衍。因此,无论如何,除了以棍棒这种方式“沟通”,在家中。我与父母便基本像是路人一般无言。

结束每日例行的课程。我独自回到家,漫无目的地放下书包。然后便走到餐厅吃晚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到餐厅门口,便传出了妈妈的声音:“快来吃饭!等你好久了。”课程的繁忙使我心头一片烦躁,应付了一声,便走进餐厅,坐到了座位上。

很快,除了妹妹偶尔发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声音,以及哄着妹妹吃饭的妈妈的声音,家中便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扒完几口饭,便又勿勿起身回到卧室去完成今日的作业。

不久,门口传来“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

打开房门,迎来一张严肃的脸---是爸爸。他对我说:“等一下你写完作业,出来一下,到书房来。”说罢,迟疑了片刻,又继续说:“爸爸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整理好书包,便起身来到爸爸的书房。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爸爸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指缝间夹着一支燃尽的烟。白烟在空气中袅绕着,散发着呛人气味。手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根根都在诉说着爸爸的焦虑。

在他点燃下一支烟的动作前,我敲响了房门:“咚---咚---咚---”。

坐在爸爸对面的椅子上,还未开口,他便从一旁的书柜中取出一本相册递给我:“看看,你小时候多可爱!”

接过。第一张照片,我正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笑得欢快。一张一张翻下去,许多照片的边缘已经泛黄,却依旧完好无损,一看便知是妥善保存的。可最近几年的照片却很少。直到相册的最后一页,存放着的还是我,是十岁时去海洋馆不情不愿的样子。

"我的女儿,他一直很黏我,喜欢冲着我笑,每次看见我会喊爸爸,可是现在,她好像不见了,你说,我还能找得到她吗?”

泪染眼眶。

对不起,爸爸,她从未走丢。只是,一直被关在沉重的心门后,这扇门,以后再也不会对您关上!

篇五:当麻烦来敲门

程高雅

初夏的阳光温润可人,何况是在这样的假期里,何况是在爸妈同时出差的日子中!

五岁的表妹跟我睡眼惺忪地对视了一下,而后略略地笑起来。家是我们的天下了,想想心里就如撒欢的小狗,平静不下来。

晨跑正常进行。妹妹吵着要喝冰水。我想,由她去吧,难得自由回。看着她咕咚咕咚饮了大半瓶,眨巴眨巴长长的睫毛,我也甜甜地笑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突然,妹妹蹲了下来,略带哭腔地喊道:“姐姐,我肚子疼。”我赶忙扶起她,刚刚还粉红的小脸蛋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细软的头发被浸湿了。

慌,乱。我一时不知如何处置。爸妈都出差了,打电话给他们也是无济于事。看着妹妹痛苦的样子,我心疼极了,六神无主的状态怎么可以?我呵斥自己。定了定神,跑到家抓起手机和银行卡,把妹妹放上自行车,骑了就走。她小脑袋软绵绵地垂着,我柔声让她抓紧我。

气喘声、耳边风的呼呼声,我已全然不觉。自行车的小轮子飞速地转动着,几乎要绝坐而去了。恍然间想起平日里被百般呵护的自己,大事小事都有爸妈顶着,我如一个贪恋温暖的蚕蛹,躲在父母织就的安全而又巨大的茧中,毫无机会体验破茧而出的痛苦艰辛,还有快乐。此刻的我,正独自面对着一些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心却突然像复苏般,充满了勇气与力量。

很快到了儿童门诊部。医生说妹妹得的是急性肠炎,打完点滴就没事了。经过一番折腾,妹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消失,丑兮兮的。呼⋯⋯我长舒了口气。

给妈妈打去了电话。听到她由焦急担心变成欣慰舒坦的口气竟不由得有点激动。

病房的窗外,有一只三条腿的小黑狗,跳着从眼前经过,它的脸上是满足而和蔼的表情。不知它独自克服了多少麻烦,才有了这般平和的表情…

麻烦常在,独自面对是强健翅膀、丰满羽翼、壮大胆识的唯一途径,是痛并快乐的过程。

当麻烦来敲门,直面永远比逃避更有用!

篇六:当月光来敲门

陈思媛

是夜,打开被叩响的门,月笼轻纱中赫然随着一抹人影,常是月光先一步踏进门中,尔后她清脆如银铃般的话语,便浮沉在溶溶月色中。

她与我住的不远,又是打小便相识的,于是我们约定,每晚她到我家来一起写作业。

那晚,我照旧坐在窗边,看着书,静静等待。时针慢慢推移,已超过约定的时间一个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来?是忘记了吗?”我心急如焚,视线虽还停留在书上,可心思早已飘出窗外,欲问那轮俯瞰整个大地的明月了。

刚想拿起手机发个简讯,可看到屏幕上的时间,终究是放下了,这么晚,应该不会来了吧?心中顿时被落寞填塞。

正黯然失神,"咚、咚咚",熟悉的敲门声响起了,我舒开眉,一扫愁色,赶去开门,果然是她。

此时的月,比往常清明了很多,月光包裹着她稍弯的身体,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忙将她请进家中,借着灯光,发觉她的面色苍白至极,唇间无一丝血色。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嘴角尽力勾起弧度:"刚刚去打点滴了⋯⋯"

我问她,既然生病了为什么还来?"我不能让你白等啊,何况,你不是和我说过,有一道题让我教你吗?"她淡淡的回答。

语毕,便拉我坐下,拿出纸和笔为我细细讲解,声音少了那份活力,听起来虚弱无力,摇摇欲坠,可她的眼睛还倔强地闪烁着如月明亮的光芒。一丝温润留在心尖上,驱逐了我内心的凌寒。讲完题后,她眼皮耷拉着,遮住疲惫,抱歉的告辞。

我感激地将她送至门口,重见那一抹清辉,孤零零地悬于油墨似的漆黑夜空中,她的身影,慢悠悠地消失在了远方

后来得知,那一夜,她发高烧,愣是瞒着父母,硬撑着,前来履行诺言的。

当月光来敲门时,我的心熠熠生辉,在我这里,她屹立不倒,她独一耀眼。

篇七:当幸福来敲门

邵予彤

生活氤氲着酸甜苦辣,沿着轨迹前行,途中会经常遇到幸福。而此刻,我选择拥抱凉凉的红柚子和父亲。

夜深了,喧闹了一天的小区,终于归于寂静。路灯缓缓的流泻着淡淡的光,几户人家的灯也已熄灭,似乎正传出安适的鼾声。

我仍然坐在书桌前,大脑越来越迟钝,放着一道尝试了多种方法,也解不出的数学题,我的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眼睛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这时,父亲轻轻推开门进来,递给我几瓣红柚,晶莹剔透的柚肉,被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在淡黄色灯光的映照下十分好看,我伸手去接,眼睛无意间扫过时钟上显示的时间,于是怏怏地将手缩回来,目光重新投回到书本上。

父亲也许是明白了,我不愿将宝贵的时间放到剥柚子皮上吧,轻轻走出去,片刻又轻轻地走回来,手里捏着一只白瓷碗坐在我身边。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父亲在给我剥柚子,他先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在那层半透明的薄皮上划一道口子,再轻轻地将薄皮向两边撕开,淡红色的肉露出来,一粒粒排列整齐,饱满而晶莹,父亲用手指轻轻一顶,柚肉儿完全摆脱薄皮的束缚,整个儿出现在父亲的手掌上,父亲又将它们掰成大小适中的一块一块放在白瓷碗里。

“吃吧。”父亲说。

淡红晶亮的柚肉映照在碗壁上,像丹青高手的杰作,好看的很,我伸手拿起一块,却见映照在碗壁上的,还有白花花的东西……

我不禁看向父亲,他眯缝着眼,仔细的剥着柚肉底部的那层茎皮,茎皮紧紧的连接着一层柚粒耳,需一一摘下来,父亲不急不躁,一丝不苟地做着。好一会儿柚粒儿被摘出来了,父亲将茎皮丢在一边,我看了看,突然觉得那白色的茎皮很像父亲头上的白发,什么时候,白发已经爬上了父亲的两鬓,而且很多。

父亲又拿起另一半柚子,挺了挺腰,用一只拳头轻轻擂擂自己的后背,见我盯着他发呆,父亲笑了笑,“吃吧。”

我将手里的肉放进嘴里,定是上好的,我从来不曾吃过的柚子吧,凉凉的,甜甜的,鲜嫩多汁。

当幸福来敲门时,我选择拥抱父亲和那凉凉的红柚子。

篇八:当风儿来敲门

陆心亮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是谁来了呢?”我怀着好奇的心思,迫不及待地打开大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一阵顽皮的秋风从开启的门缝里偷偷的溜了进来。

“哗,哗,哗……”

扫帚摩擦地面的声音携着秋风越来越近,一个瘦削的蓝色身影,伴着秋风慢慢地从拐角处转过来,扑入了我的眼帘,原来是张爷爷。满地的落叶个个都像乖宝宝,争先恐后的跳进了大簸箕里。细细看去,那只挥舞扫帚的臂膀略微有些僵硬,每次的挥动都显得有些吃力。这一切,都是那顽皮的秋风惹的祸。

记得也是这样一个秋日,“咚咚咚”又是一阵急切地敲门声响起,我匆匆地打开了门儿。门外只剩下了奔跑后留下的一阵微风和一句“赶快下楼看看吧。”

我赶忙向楼下奔去,一出楼道口,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只见一只摔得粉碎的花盆的残骸静静地躺在地上,泥土四处散落,花儿更是已经辨别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张爷爷蜷曲着身体倒在人群中间,双目紧闭,满头是汗,嘴唇已被牙咬得完全看不出血色,右肩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在秋风的吹动下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快打120,快!”

“打了,打了,马上到了。”

“哇……妈妈,妈妈,爷爷是因为我才被砸的。”

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哭着穿过人群,扑入了一个匆匆赶来的年轻妇女怀中。

随着小姑娘断断续续地陈述,和周围行人的一点一点的补充,事情的经过终于被完整地还原了。原来是四楼人家窗台外的一个未放好的花盆,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吹落,将要砸中楼下经过的小姑娘,可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张爷爷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护住了来不及躲避的小姑娘。在张爷爷奋不顾身的庇护下,小姑娘安然无恙,而张爷爷的右肩却被花盆重重地砸中,血流不止,人也因为猛烈的撞击晕了过去。

“滴嘟滴嘟……”

救护车载着张爷爷飞快的向医院奔驰而去,金色的落叶在车身背后打了一个又一个温软的卷儿,腾起的风儿带着救护车的警铃声,穿过小区,敲响了一户又一户人家的门……

篇九:当灯光来敲门

邱若涵

那一点灯光,伴着我温暖前行,与我共度美好时光。——题记

偶遇

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人给同学送作业。打开单元门,楼道里漆黑一片,我顿时感到有些害怕,不敢迈步。我试着跺了跺脚,可楼道里依然漆黑一片。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两位老人的声音。其中一位老人使劲跺了跺脚,瞬间楼道里的灯全亮了。紧接着,一位爷爷扶着一位奶奶慢慢走下来,看到我笑呵呵地问:“怎么不上来呢?”我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楼道里黑。”两位老人微笑着说:“使劲跺跺脚灯就亮了。”我笑着点点头。

那一点灯光,因两位老人的热心,变得格外明亮,也温暖了我的心房。

远行

初一时,我第一次出门远行。到了离家很远的车站,天已黑透,最后一趟客车也已开走。我茫然地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手足无措。后来一位婆婆慢慢骑着电动车过来,暗黄的车灯映着婆婆慈祥的脸,她的眼里是一片平静的湖,她的脸在车灯的映照下,闪着宽厚慈爱的光。我坐上了婆婆的车。

一路上,黑漆漆一片,只有电动车灯的一点光亮,领着车子前行,黑暗中,我已不认得路。然而,微亮的灯光里,婆婆略微佝偻的后背,像一堵厚实的土墙,为我遮挡了夜里寒冷的风,向着家的方向前行。

那一点灯光,因为婆婆的关爱,温暖了我回家的路。

回家

有很长一段时间,爸爸妈妈晚上常有事,家里只剩下我一人。每当我回家时,夕阳已挂在了天边。紧闭的房间,透着凉意的窗棂,没有一丝灯光的屋子。我摸索着,摁亮了灯。灯管上罩了一层厚厚的灰,渗出一点点光,将墙壁的暗影拉长。

而当我小时候,妈妈从不上夜班。每当晚上,放学回家,远远的,我就看到一点灯光,从窗缝里透出来,仿佛是夜幕里闪亮的星,照耀在妈妈的脸上,凝成一抹弯弯的月。迎着夜里凉凉的风,我总是无暇拍去身上的尘土,便高兴地迈进家门。还有什么比妈妈在家等我更让人高兴呢?

现在我才知道,那一点灯光,因妈妈的守护,陪我度过了不少孤独的时光,温暖如初。

原来,无论灯光在哪,无论灯光是否明亮,只要有爱,就算在容易兵荒马乱的青春里,都能够等到温暖的光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