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怀古仿写作文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单调枯落的枝头,一块冰再也忍不住了,咔嚓一声,将寒冷化成温暖,一首清脆的笛声,便从云尖传到山头,从山头传到广阔的田野,传入茂盛的高粱地,传入清澈的河流,传入湿漉漉的草地—湿如一件新洗的棉衣的草地。

春之怀古仿写作文

那样美,那样可爱,却又那样盛气凌人。一场春乐起一株小草长出新芽,一朵桃花开,惹怒满城的花朵争相开放。一阵风起,每一棵树都会道出一片绿油油、细嫩嫩说也说不清,数也数不完的叶子,每一片叶子都是树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霸道无理,不符合实际,而仍可以妙的让人赞不绝口。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地残花余草的枯枝在坚持守护着唯一的树根,池塘里奄奄一息的金鱼受尽风吹雨打也要用自己的小小身躯保护那只剩下一点印记冬天的一把雪。然后,忽然有一天,牡丹把所有的山村河塘都占领了,露出自己傲慢的本色,松树把古老的城墙和民间的江头都攻陷了—春天就如百战百胜的将军,因真诚的期盼而可爱起来。

而关于春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史记》之前,在盘古开天之前,在伶伦制作音律之前,婴儿诞生时的第一次呼吸感到空气中的温暖,一朵桃花突然感觉一种液体滴在身上,而开放,一个农民坐在田野中突然感觉到一丝凉爽,当他们慌忙地奔跑着互相告诉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动作和口形结合在一起,用一个形象的动作为他们命名:“春”。

蝴蝶又开始用舞蹈描绘给大地了,有的用舞姿表现地的多彩,有的舞姿表现地的丰富,有的用舞姿表现地的高邈。但是所有的蝴蝶并不是好的舞蹈家,他们飞来飞去,翩翩起舞,即使筋疲力尽,也舞不完地的丰富多彩。

至于所有的柳,已交给鸟儿去数;所有的草,交给蚂蚁去照顾;所有的树交给麻雀去陪伴。而花,交给门前的蜜蜂一一回忆一一端详。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许,在某一个地方,他仍是这样吧?穿过汽车尾气的灰色烟,透过工厂的浓浓黑烟。我们的春天不过如此,我想真正的春天应该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吧。